,终于成功地通过她外祖母,到了这片红色里,也可以伸爪一抓一把红啦。
孟娬就交头接耳地与殷珩道:“相公放轻松,放轻松,女大不由爹嘛。”
殷珩侧头看了她一眼:“她才两三个月。”
孟娬摸摸他的手,道:“我生的女儿我清楚得很,那货肯定是喜欢旭沉芳那厮身上的红衣没差的。你是她爹,她哪能不要你,她敢不要你,就不给她奶吃。”
殷珩一本正经的口吻里又带着点隐隐的戏谑,嗓音低沉入耳道:“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不知该不该感动。”
孟娬也很正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笑嘻嘻道:“我这是在哄你。当然你也可以感动一下下。”
夏氏一回头就看见他俩这番耳鬓厮磨的光景,不由道:“阿娬,你俩窃窃私语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也该注意注意影响。”
孟娬抬头张口即来:“哦,我正教育阿珩呢,教他要当个慈父,看他把孩子吓的!孩子是吓大的吗,你越吓她她越哭,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耐心。”
殷珩点点头,俨然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年夜饭热热闹闹地展开了,这膳厅不用人伺候,下人们都去旁厅摆桌一起吃饭。
烟儿和崇仪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