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只等你我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呢。”
孟絮絮惊恐极了,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被放在大火里灼烧,简直比以前在乡下时那场大火还要来得痛苦。
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汪汪往下掉,哭求道:“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孟楣充耳未闻,反倒一心帮她设想着以后,道:“回头我与母亲说说,看她是否允许你进皇子府。只是你这身份,怕不能名正言顺地进去,或许可以先当做丫鬟,由我带进去服侍殿下,后面再争取名分。”
“啊啊啊——”
孟絮絮痛苦惨叫,到后来,叫声显得十分凄厉。
那墨绿色的药泥下边儿,缓缓渗出一丝丝的鲜血,血和药泥的颜色混杂在一起,分外恐怖恶心。
到最后,那整张脸上的药泥已经被血糅合得黏糊糊的,叫人不忍直视。
孟楣离开了孟絮絮的院子,孟絮絮双手双脚恢复自由以后,连滚带爬地跑去找水。
她的脸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她颤着双手把脸上的药泥洗干净,可手上所摸到的皮肤,不再是先前那般日趋光滑细腻的手感,而是坑坑洼洼,触手惊心。
孟絮絮对着水面一照,只见那张脸血肉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