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吗?”
殷珩嗓音很低:“没有。”
到此时,两人又怎会想不明白,哪有什么刺客。
那朗国皇子不过是个没脑子的废物,别说摸她的手了,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着,而且又被殷珩踢得那么惨,殷珩完全没必要把那种货色放在眼里。
只是凭空被人摆了一道,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两人话比往常少,崇咸和崇仪也感觉到两分凝重,只管一声不吭地驾车往家里赶。
孟娬歪头靠在殷珩的肩上,安静地伸手抱着他,手里仍有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
后他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孟娬笑了笑,道:“没事的,你不是及时来了嘛。”
可彼此都知道,这件事恐怕仅仅才只是个开始,远远还没完。
到家时,孟娬拉着殷珩的手,先从马车上下来。
孟娬和他走进家门,道:“一回来就觉有些饿了。”
殷珩吩咐管家备饭,孟娬笑道:“不要太麻烦啦,我突然想吃馄饨,就煮两碗馄饨吧。”
回到院里,不一会儿,嬷嬷就送了两碗馄饨来。
孟娬和殷珩坐在桌旁,一起吃馄饨。
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