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状态不好,也就不多说,只道:“等过后再说吧。”
这厢两个丫鬟携手一同去往皇子府大门,湘兰又说了好些叮嘱的话;那厢,孟楣的院子里,嬷嬷在外守着,孟楣独自在房里,靠躺在坐榻上,闭眼假寐。
她眉眼舒展开,即使没笑,脸上也带着一股天真俏意。
又回想起当初在街上遇到那个游方术士的时候。
孟楣在他那里买了药,湘兰湘竹两个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想孟楣与这术士多有接触,就一边催促着,一边往前打道离开。
那术士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丫鬟对他不喜,便在孟楣转身走时只对她一个人悄声道:“中了这毒,光有这解药还不够,还需得用蛋清或者牛乳送服才有效哩。”说着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少了那两样,毒解不全。”
湘兰在门口看着湘竹上了马车,挥手与她告别,小厮驾车驶离,她才转身回院里。
一推开房门就见孟楣靠在坐榻上睡着了。
再说那谢家夫人,在寿王府颜面尽失,午饭也没吃,后避着人就回了自个家。
脸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她又哪还会乖乖地自己去大理寺报道领罚。
不过她不去,大理寺却来人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