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姑娘遣她回老家了,姑娘身边本就人少,现又少了个可以说话的人,心里不好受……”
殷容抱着孟楣边走边道:“怎么轻了这么多?”
湘兰又道:“殿下有所不知,前阵子姑娘病着呢,最严重的时候……”
孟楣带着哭腔喝止道:“湘兰。”
湘兰急忙打住。
殷容问:“最严重的时候怎么?”
湘兰只好道:“连夜高烧不止,烧得人事不知,直唤着殿下。可姑娘偏偏又不让奴婢们去告诉殿下。”
明雁君从自己院里出来,绕过花园和长廊,凉薄的月色将这座府邸衬得尤其安静。
她没让丫鬟嬷嬷跟着一起,主要是因为自己动作快,能快些去到殷容的书房那边,但愿他还没有睡下。
今晚晚饭的时候她犹豫过,要不要去寿王府找他。但是她放弃了,她认为自己去的话已经晚了。
而眼下,尽管更深露重,她还是去了。
向来干脆的她不喜欢老是犹犹豫豫的。
到殷容书房院落时,明雁君抬头见他书房里的灯还亮着,不由轻轻舒了一口气。
然,还不等朝那书房多走两步,殷容的侍从冷不防从一旁闪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