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正为所欲为地拽他衣裳,放到嘴里去尝尝,发现没味道,顺便就又用来擦口水。
孩子在他怀里安稳得很,一旦两只有往边上栽的趋势,殷珩眼也未抬一下,但手臂总是会稳稳地把小东西捞回来。
两只继续探索,从殷珩的膝上磨磨蹭蹭地吊着他的衣襟往上爬。
孟娬哭笑不得地像揭狗皮膏药似的把两只先后从殷珩身上揭下来,交给嬷嬷抱去睡觉。
孟娬给殷珩斟了茶,也没打扰他,自己去找了两本书来,倚在坐榻边闲闲地翻了起来。
等他忙完了,径直过来把她抱起,回卧房睡觉去。
孟娬问:“孩子百日宴,要办么?”
殷珩道:“可有想请的人?”
她和殷珩对了一下,真正想请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而且都不在朝中。两人皆不喜欢那些场面,遂决定百日宴不操办,只王府里的人自己乐呵乐呵便行了。
随后孟娬又问:“你那边还顺利么,带兵去北境支援边防的人选都定了?”
殷珩道:“秋家小将军请命前往。”
孟娬愣了愣,抬头看殷珩,道:“他去?边境换防得三年一换吧,他一去就是两三年不能回。”
殷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