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君衣裳脏了,脸上手上也有少许擦伤,不由关心地问道:“一切还顺利吗?”
明雁君站在架子旁洗脸洗手,道:“还好,你怎么不去西院陪孟楣?你找我可是有事?”
殷容袖中的手微微蜷曲,良久他开口道:“雁君,你在怨我?”
明雁君洗完脸,回头莫名地看着他,问:“我怨你何?”
这几天殷珩去各营巡防,孟娬想起年前跟崇仪烟儿一起做的滑翔伞,基本做完了个大概,但是一直没机会拿出来试验试验。
眼下想要试验也找不到个合适的地儿。
城外的山上吧,这季节里,大家都忙着往郊外踏青呢。倒是兵营那边的山上少有人迹,但兵防重地,旁人不得随意游玩。
再者就是皇陵行宫那个方向,以及城北那片几乎没有人涉足的荒野深山。
孟娬比较满意城北的荒野深山,但听崇仪说,那边山势很高,想必山谷也很深,若是没有很熟练地驾驭滑翔伞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去冒险。
故没有合适地儿,孟娬干脆就在王府里先试一试。
王府的屋舍建筑也是成片的,孟娬可以背着滑翔伞在屋顶上跑。
她和崇仪上房顶上惯了的,烟儿比较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