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发现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一天里,孟娬已经是第五次勒令殷珩趴在床上时,殷珩终于出声道:“一天需得揉这么多次?”
孟娬理直气壮道:“那当然,这样好得快。不信你问问老柴。你还别不乐意,累的可是我,我都没说什么呢,你还有意见。”
殷珩十分配合地趴在枕上,道:“是么,可我怎么感觉你乐此不疲。”
孟娬一本正经道:“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相公么。”
孟娬揉着揉着,就不对味了。
殷珩平时着衣时多是竖着腰,看起来非常修整美观。
而眼下他只着单衣,孟娬伸手探进去一摸,他的腰很紧实,腰椎骨呈微微内弯的弧度,优雅又漂亮的感觉,且那腰上的肌理线条又十分流畅蓬勃,总之就是很好摸。
她一面欣赏着,一面趁机多捋几把。
但药油还是要抹的,搓热了敷上去,又捏又揉的,手感别提有多好了。
殷珩忍了一会儿,才道:“你往哪儿摸?”
孟娬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她已经将殷珩的单衣撩开,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殷珩的整个后背。
孟娬把衣角给他拉回来,意犹未尽道:“啊呀,一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