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先拿住我,还是我先拿住他,且看吧。”
每天京城的街上都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表面上看起来一派祥和,实则暗地里已经开始互撕较量了。
对于谢钰来说,要对付京城里没什么根基的商户,根本易如反掌。
他惯常用的手法也确实是先找人拿住对方把柄。压根用不着他自己出面,待自己的人动手拿捏住以后,再联合官府把对方置之死地。
所以他派了人盯紧旭沉芳的铺子,一有机会便下手。
不管是从铺子里卖的东西还是从买东西的客人身上着手,只要是出了事故,引来官兵把旭沉芳的铺子关掉,再把一干人等落入狱中,谢钰便能保证,旭沉芳再也不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
只是要在旭沉芳的铺子里出事故,谢钰的人几次三番都没能得逞。
管事的战战兢兢来报知给谢钰时,谢钰怒极狠笑道:“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跟我作对到底,既然这样,我就让他死得透透的。”
朝堂上,就国库库银的具体流向,大臣们吵吵了数日,最后敲定下来。
春旱自是要拨银子,还有水利工程也不能少,只不过军饷仍是占大头。
皇帝在军队上从不马虎,尤其是当下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