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想了想,道:“这么说,他这一成家,也不知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黄公公道:“当然也有好的,以前没什么能降得住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乱咬;可现在皇上总归是握住了他的命脉啊,哪怕有不如意也只是一时的。”
殷珩即将离京的事,很快王府里的管家和嬷嬷们都知道了。
知道此事的都是平日里信得过的人,但他们却不知道殷珩这一离京是去朗国。
他的行踪,越少人知道越好,故只有孟娬和殷珩的近身侍从了解。
孟娬什么也没说,在卧房里帮他收拾衣物。
她收捡了两身里衣,外裳也一应挑深色简练、方便行事的长袍。
衣物都收好了,孟娬动作停了下来,看了看包袱里的衣裳,伸手去抚了抚,然后才把包袱系起来。
等她抬起头来时,才发现殷珩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她有多久。
孟娬笑道:“怎么不出声?”
她笑意很淡,在温黄的烛光里,显得很温柔。
孟娬又道:“上一次你离家还是去年吧,让我等了大半年,这次不会又让我等这么久吧?”
殷珩抬脚走进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