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口。”
孟娬冲进房门,便见嬷嬷正着手往旭沉芳的嘴边喂水。
她缓了缓气息,走到床边,低眼看去。
管家说得没错,是旭沉芳。
她大半个时辰前,才在牢里见过他。
眼下他紧闭双眸,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衣袍上的血渍犹如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极其艳烈荼蘼。
孟娬动了动口,说不出话来。
随后管家和烟儿过来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管家看了看孟娬异常凝重的神色,始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时便听孟娬看着旭沉芳出声道:“先不说刑部会不会放他出来,便是他能出来,也不可能主动到这里来,而且还是走正门。”
管家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孟娬又道:“是别人送他来的。”
管家脸色大变道:“王妃,老奴糊涂,老奴是不是不该把他抬进来?”
这是别人设的圈套,可他一时没想到,竟然往里钻了!
孟娬很快冷静下来,回头看向管家道:“人都送来了,你要是不把他弄进门,他会死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去看看老柴什么时候来。”
正说这话时,老柴便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