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这老者一点武道修为都没有，只是一个普通鬼族。
要么，就是对方的实力，已经强悍到了超出姜陌的感知范围，姜陌根本无法感知到他的气息。
“如果说一个普通老者出现在这里，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姜陌苦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那名白袍老者缓缓开口，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
“小子，你竟然偷学了我圣族的《冥幽圣典》？”
“很不容易啊！连族长都被你瞒了过去！”
听到这话，姜陌心中更是大惊失色，对于那名白袍老者的警惕之意，更加浓郁。
就连鬼族族长，都没能看出来，自己修炼了《冥幽圣典》，而这名老者却能看出来，岂不是代表着，对方的实力，比鬼族族长还要恐怖？
一念及此，姜陌的呼吸，都迟缓了许多。
鬼族族长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大帝巅峰的境界，若这白袍老者，比鬼族族长还强，恐怕已经是仙人境界的修为。
一想到自己现在面临的，是一位仙人境的强者，姜陌的内心，忍不住一阵绝望。
“无论如何，就算是战死在他的手上，我也要想办法，把这传承之地给毁掉。如此一来，也不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