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珠安居。”
息王妃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是不是忘了这孩子是怎么才能平平安安生下来了?宫里忙,离珠连这孩子的满月酒都没顾得上来吃,我已经够愧疚了。你竟然还想把过河拆桥做得这样明显?!我不管,你不去正好,我出了月子了,妹妹出宫那天,我去郡主府帮她张罗。”
“我去!我去我去!你在家歇着!”息王吓得一叠声地阻止,又忙把孩子给了乳娘去哄,自己且指天誓日地哄媳妇。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息王妃才消了气,戳着息王的额角咬牙低声道:
“我看你是傻了!离珠出宫,头一个高兴的就是钟郎。我只怕他当天就搬进郡主府不肯走了。你不去,悯郎哪里是他的对手?好歹你去那里站着,名份上不输给他那个师兄,也不至于让他那么毁离珠的声誉!”
一席话说得息王愣住,半天才苦笑着摇头:“钟郎哪里就那样没分寸了?你又胡思 乱想。”
“不信?不信咱们打个赌。”息王妃手一摊,“赌十两银子的。”
两口子正说着,外头一阵乱响,息王妃的乳母跑了进来,眉开眼笑:“才莲王府送了消息来,番梅摔了一跤,早产了,生了男娃出来,母子平安。”
“早产了还母子平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