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
姑嫂两个就在梨花殿前挑灯夜战,飞沙走石,你来我往,战了起来。
大醉的潘皇后只有猛力,极难控制,更难持久。不过十几刀劈下去,便满口嚷热,头上的凤冠、身上的长袍都喝命卸了,紧紧地绑了单螺髻,换了短靠,灌上两杯水,便要上马再战。
沈沉却跳下马来,连连摆手:“我还想看嫂嫂的双刀呢!”说着,自己也去兵器架子上挑了一柄长剑,倒提着,笑嘻嘻地对潘皇后道:“这才是我行走江湖最趁手的兵器,嫂嫂可敢试试?”
潘皇后抖索精神 ,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然而宝剑架住双刀,双刀拨开宝剑,移形换影衫裙乱飞,叮当之声才响了七八下,就听噗通一声,接着便是潘皇后哎哟着大笑了起来。
众人定睛看时,却是潘皇后腿软,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跌坐在了地上,举着手里的刀在笑:“我幼时练功刻苦,丝毫不输兄长。可惜母亲早逝,身为女子,我只得放弃武功,且就女红。
“如今已是十余年不碰刀枪,竟还能留着这样功夫,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呢!可惜终究还是废了,不过一二斤酒,就能让我腿软了。”
沈沉忙上前搀了她起身,笑道:“打个平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