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让亲戚压着我的通知书,要不然我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苏母瞪着苏娇兰喘了几口气,“你知不知道离婚别人都背地里怎么说,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几个孩子可怎么活?”
“别人要说也是说熊大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议论也是说他对婚姻不忠诚,难道别人做错了事,我就要承受着错一辈子?
他一个月三十四块五,您病得这么重,给您一分了吗?他的心本就不在我这,不离婚又有什么意思 ?假如当初你们不想起换亲这个主意,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现在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又把责任推给我?”
“你走!你走!回来也是气死我。”苏母朝苏娇兰丢了一个枕头。
苏娇兰转身就走。
“小兰,你不要怪妈,她也是担心你。”熊大梅说道。
“我当然不怪她,她瘫在床上,什么事还是别人学给她的,看来这里也不欢迎我,我还是走了算了。”苏娇兰面容平静地赶着板车朝回走。
这就是身为出嫁的女人的悲哀,婆家容不下你,娘家也容不下你。
“妈妈你为什么生气?”莎莎问道。
苏娇兰本不想回答,可看着莎莎那黑白分明的洁净无瑕的眸子,就那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