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小兰,我是不是很坏,我巴不得你再倒霉一点,然后我就能去帮你了!”
可他却知道,见着对方肯定不能这么说的。
“小兰,快嫁……”话未说完,他自己先摇摇头,“不行不行,这句我不敢说。”万一说了之后马上她翻了脸,嫁给了别人怎么办?
“小兰,我,我,我……”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品了。
“不行,我还是写封信给她吧。”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匆匆地抓起两张五毛钱出去了,买了一叠信纸,在下面些下了“小兰”,又揉碎了,扔到了一边,复又写下了“苏娇兰同学”,但似乎又觉得这个称乎太正式了,复又改成“小兰”。
这般三翻五次之后,在脚下揉碎了无数的纸团之后,终于定下了“苏娇兰”三个字。
他们是同学,他对她直呼其名,其实也是对对方的一种尊敬。
我托了吕婆婆上门提亲,如有得罪之处,请不要怪罪。
这般写下去,又看了看,似乎也不太好,又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