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已经足够。
那时他只有且个愿望,希望她能过得好。
可世事并非如他所愿,那个男人根本不知道珍惜,和别的女人甚至未婚同居。
多么讽刺。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苏娇兰的门前。
“小女孩儿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一个大火炉前面,火炉装着闪亮的铜脚和铜把手,烧得旺旺的,暖烘烘的,多么舒服啊!哎,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刚把脚伸出去,想让脚也暖和一下,火柴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坐在那儿,手里只有一根烧过了的火柴梗……”
苏娇兰的声音,她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
有小女孩的声音传出,“妈妈,为什么火柴灭了,火炉就不见呢?”
苏娇兰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的传了出来,“因为这一切全是小女孩的幻想,根本没有火炉。但只要有火柴就有希望。”
不知为什么顾钲突然就想起了他手里的信。
那信于他,不亚于最后的火柴。
“我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她!”他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抿了抿紧闭的唇。
过了好大一会儿,一直到苏娇兰的故事讲完,他终于鼓足勇气,伸手敲了敲苏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