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酸痛的腰,慢慢地回去了。
顾钲此时正蹲在一个大竹筐面前,忙乎着。
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擦萝卜器,萝卜放上去,就成丝了,双细又均匀,又快又好,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擦了大半筐,让苏娇兰想挑毛病了无从挑起。
他看到苏娇兰过来,站了起来,将自己坐的椅子拎到了苏娇兰面前,朝她笑笑。
因他蹲在那里干活,苏娇兰很意外地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难道他在不好意思 ?
顾钲正在擦萝卜丝没错,可苏娇兰发觉自从她往这一坐,他就一直不停的擦,说他认真吧,也不像,因为手里的萝卜已经没有他还在重复那个擦的动作。
“你的手流行血了!”苏娇兰小声提醒道。
顾钲摇头,“没事。”但他仍举起来看了一下。
显然还有点严重,血顺着手流了下来,滴在萝卜上,将剩下的那截萝卜也染红了。
苏娇兰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顾钲赶紧舀了瓢水,冲淡了血迹,但不一会儿又流了同来,他牙一咬,从灶里抓了撮草木灰摁在上面。回过头来才发现苏娇兰的异常。
这下他真的慌了,再顾得其他,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