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撇了撇嘴。
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小姑子,一下子跌落在泥里,那份好心情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苏娇兰走到外面,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慢慢的咽了下去,转身又推开了苏母的门。
然后她就愣住了。
老太太正捧着一碗东西,大吃特吃,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看到有人推门,他头也不抬的吩咐道:“那你给我打点大曲来,你妈的鸡肉烧的太咸了,也太油了,没点酒根本压不下去,我吃的想吐。”
这哪里是他刚才看到的气息赢弱的老太太啊。
“你这病能喝酒吗?”
老太太听见说话的人的声音不对,马上抬起头来,瞪了他好大一会儿:“怎么是你啊?进来也不说一声,吓了我好大一跳。”
提也不提要喝酒的事。
“你现在身体还不错啊,还能喝大曲呢,吃肉的时候喝点酒,帮助消化。”
苏娇兰走的更近了些,伸着脖子向苏母的碗里张望。
老太太吃的还挺不错的。是熊大梅刚刚切的凉菜,白斩鸡。
苏娇兰清楚记的,年腊月二十七,他二哥到家里去了一趟,还说老太太什么荤的都吃不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