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将那户人家的女儿强暴了。”
“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刘言的声音透着一抹肃穆威严,仿佛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由不得任何人抵赖。
“不,这都是你胡说的,你胡说的……”
清虚子满脸惶恐地极力否认着。
“我胡说?”
“呵呵……”刘言再度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你倒是很有运气啊,强暴完人家的女儿之后,你怕事情败露,将其掐死,沉尸茅坑,结果人们找到那少女的时候,全都以为她是失足掉
入了茅坑而死,让你再次逃过一劫。”
“不过,你不敢在那里久留,很快便离开了那个村子。”
“之后,你辗转多地,无意中进入了一个道观,这才慢慢成为一个所谓‘德高望重’的道长,可那也只是表面。”
“暗地里,你依旧是个无耻小人!”
“你倒是说说,在道观里的这些年,你到底诱奸了多少妇女?”
“你,又骗了多少香客?”
刘言每说一句,便朝清虚子踏近一步。
无形的压力,直接笼罩在了清虚子的心头,让他忍不住往后一步一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