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先仁上前,喝退左右的下人,说道:“爹,方才咱们的人送信来,今天傍晚,杜荷就要到了!爹,此次杜荷来同州,来势汹汹啊,当初尉迟宝琳杀了小弟,此事只怕已经触及陛下的心底了,这次……就怕……”
啪。
窦艾伟一拍桌子,说道:“哼,尉迟恭征战一生,是有名的尉迟屠夫,他来到同州又如何,就是一头猛虎,到了同州,也得老老实实地趴着,杜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以为同州是长安城吗,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也不缺亡命之徒,杜荷行事招摇,若是被强人杀了,只怕长安也没办法……”
窦先仁眼睛一亮:“爹,你的意思 是?”
“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爹自有办法,今天傍晚,杜荷到不了大荔,明日到不了,后日也到不了……他永远都不会到了!”窦艾伟冷笑着,说道。
窦先仁吃惊道:“可是,爹,杜荷乃是杜相之子,若是他出事……只怕……”
“没什么好怕的,你以为爹做事不周全是吗?哼,确切的消息,杜相只怕快退下来了,杜荷做事,天怒人怨,仇家不少,想要他死的,可不只咱们呢,届时,就是杜荷暴尸荒野,长安的怒火,也会有人出来平息的,我窦氏非但不会受牵连,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