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仇万嘉出城看望百姓,遭遇暴雨,雨大路滑,马车翻了……嗯,这都很符合常理,翻车是很正常的嘛,可是,四月十八日,便是五日前,诸位可曾记得,这半月以来,长安下过暴雨?”
“不曾!”魏徵说道。
秦琼说道:“这半月天气一直很好,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未曾下雨。”
“没错,”杜荷笑眯眯地说道,“长安没下雨,别说下雨,就是乌云都没出现一朵,而鄠县距离长安不过几十里,为何会下暴雨?”
啥?
众人全部目瞪口呆。
大家都傻了。
对啊,杜荷这下说到关键了。
只听杜荷说道:“长安没下雨,为何鄠县有暴雨?没有暴雨,为何会翻车?为何仇万嘉的死,如此高明大义?为何吏部上下,都对仇万嘉交口称赞?这种种一切,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只怕,背后大有文章?”
一旁,礼部尚书陈叔达细细揣摩杜荷的话。
这话,咋那么熟悉呢?
突然,他想起来了。
“啊,杜荷,我要杀了你!”陈叔达心中暗骂道。
半晌,才有一道声音慢悠悠地说道;“兴许,是鄠邑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