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温先生,咱们又见面了,你这腿,还好吧?”杜荷笑眯眯地上前,拍了拍温步仁的腿。
温步仁笑的那叫一个难看“杜公子,真是走到哪都能看见你啊!”
“你别说,你昨日不辞而别,扔下我家具厂那些护卫不训练了,这是几个意思?”杜荷便开始兴师问罪。
温步仁“……”
沉默半晌,温步仁说道“我这几日,还是会去家具厂训练大家的,只是,每日最多能待两个时辰。”
作为虬髯客最得意的弟子,温步仁一生最信守承诺。
他既然答应了杜荷要做家具厂的半个月教习,便不会食言。
杜荷拍了拍温步仁的肩膀“温先生果然讲信用,我很敬佩你。”
说着,他拿出一支烟,给温步仁点上“抽吧,当你迷失在烟雾之中,你就会忘记身体的伤痛了。”
温步仁又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告别温步仁,杜荷闲庭信步,便来到湖边。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之时,金色的喜阳光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片,好不美丽。
湖边,正有一穿着粗布衣服的老者,正在钓鱼。
杜荷走了过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