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而那小道上的孩子,老老实实在小道上玩耍,反而丢了性命,上哪儿说理去?”
“我……这……”
马周冷汗都下来了。
这问题,不是要了老命吗?
众人闻言,也都面面相觑,心中都暗自计较起来,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做出选择的问题。
杜荷朗声说道:“现实的情况,却是比这要复杂得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正义或者对与错,在很多时候,就像马大人你说的,撞死一个,总比撞死五个要强,但也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你说那个孩童是无辜的……你看,生活总是这么艰难,为何还有人要站出来拆穿呢。”
马周沉默半晌,突然说道:“鄠邑县伯,受教了。”
说完,他就退了回去。
虽然有人心中不服,却也不敢上前来与杜荷辩论了。
只见李二面色严肃地说道:“诸位爱卿,安置灾民之事,事关重大,如杜荷所说,其中复杂无比,想要全部处理周到,实属不能,若非如此,当初诸位讨论许久也没有讨论出一个法子,杜荷心系天下,想出了以工代赈之法,且放下家具厂事务,亲自统领此事,实属难得,忠心一片啊,尔等若是再胡言乱语,诋毁杜荷,到时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