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改变了主意。
他指着最先站起来的苏晗,问道:“你认为,你与那日离开的邹家兄弟,差在什么地方?”
苏晗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与王兄,还有邹家兄弟都来自凉州,但出身却是不同,我是世代贫寒,从未进过私塾,全凭本家一个叔叔教我识文断字,能考中秀才,也是上天眷顾,可邹家兄弟不同,几年前,他们家在凉州可是大户,家中藏书过千册,这兄弟二人还在县学馆中念了三年书,邹南邹北都是我们凉州有名的才子,二人只是近来家道中落,但也是凉州像是的第一和第二。”
杜荷转身,写下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杜荷指着这句话,问道:“这句话,可曾认得?”
大家都脸色一变。
这是要造反的节奏?
却听杜荷解释道:“我可不是要你们造反,而是要你们记住,人人生而平等,不是在地位上的平等,而是在生命意义上的平等,你们在场的每一个,和朝中大臣们的子嗣,并未有什么不同,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两个肩膀拖一个脑袋……为何因为自己出身贫寒就妄自菲薄呢。既然你们还没认清自己,那我就给你们一个重新认识自己的机会。”
杜荷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