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长孙大人,你错了!”
    “嗯?”
    杜荷缓缓说道:“古人有云,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杜荷的意思,大概就是闻道在先者可以为师,而不必计较年龄的问题。
    这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师说》,现在被杜荷信手拈来。
    众人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孔颖达突然跑出来,一把抓住杜荷的袖子,吃惊地说道:“这……简直是人间至理啊,杜荷,你快把方才说的,再说一遍,等我马上写下来,我要带回去给国子监的那些生员好好学学!”
    杜荷摇摇头。
    “为何?”
    杜荷说道:“我心情不好!”
    众人:“……”
    杜荷看着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大人,当日打赌,可是有许多人作证的,难道你真的想耍赖吗?”
    “我耍赖又如何?”长孙无忌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