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流干了眼泪,总算习惯残忍,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在烂醉的清晨,像早前的天真梦想,被时光摧毁”,歌还没有唱完山鹰就关掉了电台,开着车的他双眼在黑夜中十分的明亮,坐在副驾驶上面被五花大绑的陈若水看着他的眼睛,她听别人说,只有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才会有这种眼神,看起来就跟在哭泣一样。
陈若水弱弱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危险”
“不知道。”,山鹰冷淡的回答道。
“能不能够放过我大家都是香港人,互相照应一下好不大家都是同胞,没必要自相残杀吧。”
“你是,我不是,只不过因为这个地方能够赚钱,让我养活家里人,所以我在这儿,除此之外,我对这里没有任何感情,或者可以说任何可以让我挣钱的地方,都可以算是我的家。”,山鹰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外面的街道,这儿街边的两边都是那种低矮的小平房,看起来似是穷人家庭的居住地。
车队在一栋大院前停了下来,山鹰叮嘱后座上面的小弟看好陈若水,自己提着一袋钱单独下了车。
“他去干嘛”,陈若水问着那些面具使者,得到了是一片寂静,算了想起天河渔村的惨象,陈若水知道这群丧心病狂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