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在狼头的胯下狠狠的刺着,一刀一刀,鲜血溅洒了整张脸庞,一边刺一边狂笑。
狼头没支撑住几下就暴毙。
阿哲将那些碎的东西捡起来用塑料袋包好。
身后听到了隐隐约约哭泣的声音,他转过头一看,一个小男孩站在卧室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
带血的香烟塞进嘴巴里面,阿哲懒洋洋的指着卧室道“进去,别看。”
一个妇人连忙抱着孩子进去,并且反锁上了房门,阿哲狠狠的抽了一口香烟,将鸭舌帽摘掉后在大腿上面打了打,然后嚣张的带在脑袋上面,他将狼头的尸体踢在地上,拿出刀子,从狼头的脚踝开始,一点点的给他剥皮,在剥皮的时候阿哲什么都没想,眼神血红,面无表情,就好像是在切割一块牛排一样。
三分钟后,象征着俄罗斯黑道无上权威的战狼纹身链接着人皮被阿哲披在身上。
医生的骄傲是患者笑颜如花。
教师的骄傲是悻悻学子功成名就。
父母的骄傲是儿子大展宏图、女儿优秀归宿。
黑道的骄傲,可能永远只有鲜血。
就像是骑士拿着剑盾骄傲的凯旋,阿哲左手提着狼头的人头,身上背着他的人皮,走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