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不在乎阎割现在过得有多好,但是阎割的话语中还是时不时的透露着一种相当高的优越感。
“以前我替你们两人顶罪,那时候,这是意气用事,后来在监狱里面的时候也曾经多次的反思过,就为了一句兄弟情谊,没想到白白的浪费我人生中最好的青春年华,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太愚蠢了。”,阎割将国酒香香烟里面的爆珠咬破,一股浓烈的茅台酒香顿时散发出来,他轻轻的抖了抖手中的墨镰。
乌黑弯曲镰刀的刀刃上面,所有的鲜血就像是树叶上面的雨珠,全部都纷纷扬扬的掉落下来。
闪耀着冷酷光芒的墨镰刀光映照在阎割的脸上,他自嘲的说了句:
你跟台风,都欠我很多很多,你们自己没有意识到吗?
“嘭”一声撞破风暴的狂响响彻战场,和平鸽大衣飘扬飞舞的阎割,握着墨镰,像是奔腾的猎豹般朝着罗汉迅疾的斩杀过来,顷刻间便来到了罗汉的面前,墨镰一阵横扫,虚空中的刀光清晰闪耀中,看起来魁梧壮实的罗汉竟然灵巧的闪避过去,“哼…不错嘛…这几天在天门看来没有大吃大喝,体术还是有所长进。”
阎割嘲讽的称赞道,接下来挥舞着墨镰对罗汉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刀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