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三重……
最终在归空境五重时才停止下来。
这时，无论她再炼化多少旋涡之力，她的境界再没有变化。她知道，自己所能炼化的旋涡之力已经达到饱和了。
她巩固了一下修为，就结束了这次试炼。
感应了一下神书的变化，她惊喜地发现神书空间的面积已经由原来的三十万平方公里扩展至一千万平方公里，足足有一个赤炎国那么大！
天地灵气的等级没有变化，依然是归空境九重，无限接近化神境，不过灵气浓郁了不少。
之前灵气的分布是不均匀的，有的区域较高，有的区域较低，而现在浓郁的灵气是均匀地充溢着整整一千万平方公里的空间，这样的灵气等级，已经超越了凡间任何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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