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鬼依然被将邪的灵线钉在洞壁上,都快消失了。
“呃,对喔!”云河这才过神来,又望向将邪。
“将邪前辈……”云河汗笑着。
看将邪依然黑着脸的,他在心里不安地磨琢:自己接二连三帮画皮鬼求情,会不会被将邪骂呢?
将邪冷着脸,又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狐狸,你真是本性难移,刚刚死里逃生,不好好地跟唐丫头说点什么,就急着替这只画皮鬼求情,我要是唐丫头,早就不理你了!”
“你知道自己夺点就被一只画皮鬼夺舍了吗?你知道唐丫头差点就失去至爱,这辈子都在悲痛绝望中渡过吗?你依然一点自觉也没有!你总是同情你的敌人,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女人,她每天为你担惊受怕她是什么感受?”
将邪一向少言寡语,难得长篇大论,重语心长地跟小狐狸讲做男人该如何爱惜自己女人的道理。
可是小星星在这里,一定会十分妒忌。
因为他父亲实在偏心,还真是从来没有这样跟他谈过心。
小星星,即是那如千年寒川般冷傲的木家主木星。
小星星是他的昵称。
收到了来自长辈的责备,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