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电话,还是女孩求着要来的,我真是由衷的佩服。”
“过奖。”他笑的依旧斯文儒雅,没有一点变化。
老男人就是不一样啊!
不过算起来,他也只比池漠洲大几岁而已,城府竟然这么深。
甄蕴玺好奇地问道:“对了,她没问你名字吗?”
“问了,我让她叫我。”邹皓说罢,又补充一句,“我的英文名。”
“你真名?”甄蕴玺意外地问。
邹皓点头道:“不想骗她,她如果查过我的资料,就会发现我是谁。”
“你就不怕她发现?”甄蕴玺问道。
“我赌她不会去查,敢赌吗?”他看着她,笑意未减。
“不敢赌。”她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可怕了。
他不太满意地说:“就安排了两次机会,你也没怎么出力,我怎么感觉答应你的事情有点亏?”
甄蕴玺一听他有要反悔的意思,警惕地说:“邹总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您违约的损失赔偿我还是愿意付的,只不过你手里那张黑卡能不能顺便给我一张?”
那张卡比自己手里的金卡带劲多了,她一向都是要最好的。
邹皓笑的仍旧无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