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呢?嗯?”
“你管我在哪儿?反正现在不想见你,我忙着呢!再见。”甄蕴玺说罢,将手机扔到车座上,启动车子向世茂开去。
池漠洲按了按发痛的额角,沉声说了一句,“张飞,以后甄小姐问什么,你就尽管答,你看我本来也没想背着她做什么,你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这让我没办法解释,对不对?”
张飞很感动,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池少,给您惹麻烦了。”
池漠洲没有说话,他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现在先不和他一般计较。
他一路闭目养神,车子开回工地,刚刚一停稳,池漠洲便突然睁开眼,那眸中尽是凛冽寒芒,声音更是如薄冰一般,怒道:“你不是不知道甄小姐多聪明,有多难哄,你的脑子能敌的过她吗?她以为我要相亲,现在她也要相亲去,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飞吓傻了。
池漠洲下了车,把汽车门用力地摔上,仿佛这样还不解气,他指着耷拉着脑袋刚刚从车上走下来的张飞怒道:“你,去找甄小姐,她要是真的相亲,你就别回来了!”
张飞在楼下被骂的狗血淋头,丢尽了脸面。
池少走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敢去找池少,想想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