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卖了我们这次交易的行踪,一定严惩不贷。”说完这话,坤邦还特地嘱咐了自己的私人医生,为老威廉和约翰检查伤势,
由斥候和河马陪着老威廉几人退出了房间,唯有肖胜一人,一直站在木桌前,望着桌面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印,再回头时,迎上的不再是坤邦‘病危’的眼神,而是一名枭雄应有的睿智,
被绷带包扎的老手,小幅度的摆动,示意在场留守的副官和保镖下去,后者犹豫了几分,在迎上坤邦那依旧犀利的眼神后,迅速退了出去,紧关上了房门,
此时整个房间内,就只剩下肖胜和躺在竹床上的坤邦两人,透过后窗,望着加工厂那残破不堪,狼藉至极的样子,人來人往的搬运着半成品的毒品,肖胜突然咧开了嘴角,喃喃道:
“损失不小。”
“我不相信,之信会有这样的魄力,敢炸我的加工厂。”
“廉颇未老,呵呵,其实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來买单,不是吗,同样的教训,只会让我们的合作,更加的亲密无间,一个已经断了左右臂的e,他不值得你再下那么大的血本,替他擦屁股。”听到这话的坤邦,并沒有在肖胜面前装模作样的躺在那里,而是缓缓的坐起身,望着对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