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后,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碎语,但夜场周边的侍卫,也仅仅是瞥了一眼,并沒有在与他计较,在他们看來,越是这样的醉汉,越能为场带來不菲的利润。
顺着大门挤进了夜场,腿脚倍显不利索的河马,拨开了挡在身前的人群,乌烟瘴气的大厅内,到处都是人头,紧皱眉梢的河马,在进入吧台前,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所要捕杀的猎物。
随着涌动的人群,挤了过去,摇摇晃晃的凑到了吧台前,那名在场里,应该地位不低的汉,在看到涌进过來的人群后,随口跟身边的马仔交代一番后,端起一杯酒水,就准备往后台走去。
第二个路口距离夜场,也有近千米的距离,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全力奔跑,心里默算了下时间,不准备再耽搁的河马,尾随而去。
单手插进兜里,一根约摸十五公分的钢针掩于手心处,旋转映射的大灯,时不时映照在那名汉的脸上,在挤出人群,随手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准备掐灭在身旁的垃圾桶之际,一道身影迅速向其靠拢……
粗糙的大手紧捂着这名大汉的嘴角处,尖锐的针头,顺着对方的口腔直接穿出了后脖颈,在外面看來,河马仅仅是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举着手的铁质酒瓶让酒罢了,殊不知,这名还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