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的掩盖下,怔怔的躺在那里,他所留下的气息,不再浓重,他所留下了的回忆,却依旧魂牵梦绕。
蠕动着玉指,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拉着被褥坐起了身,望着这偌大的房间,透过窗帘映射至床尾的阳光,与昨夜的春雨绵绵那般的格格不入。
说不出的释然,却夹杂着道不尽的伤感,简单的把睡衣披在身子,拉开窗帘,站在这栋在金陵也极具地标性建筑物内,眺望着楼底那如同蝼蚁般的车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刘洁,目光怔在了远处。
‘咔……’房间门推开的声响,下意识让刘洁拉紧睡袍的同时,不禁回头往向房门处,毕竟里面近乎于真空,万一是旁人咋办。
“靠,幺妹你千万别想不开,我的离开也只是暂时性的,但你要是这一跃跳下去,那咱俩就真永无再加之日了。”望着肖胜那夸张的表情,轻佻的措词,不知为何,哭着咧开嘴角的刘洁,喃喃道:
“你怎么还沒走。”
“这不是……你舍不得让我走吗,真想赶我走。”说这话时,一身油烟味的肖大官人,已经凑到了窗口处,似这种高层落地窗,一般都有安全护栏,沒有的地方钢化玻璃也是封死的,只能探出一个人口的位置,刘洁怎么也轻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