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半晌才缓缓的开口说道:“父亲一定留下了什么证据,不然这么多年陈宣斌不可能没想过动父亲,这么大一件事情,这么要命的一件事情,握在别人的手里面,如果是我,我肯定寝食难安。”
“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我肯定不会隐忍,我一定会消除隐患。”
钱福听了钱藩的话,连忙向后退了退,怎么就出了这个一个事情?
半晌,钱藩抬起头看着钱福:“福叔,我爹真的没留下什么证据?”
“大少爷,我真的不知道!”钱福连忙说道,一脸的真诚和祈求。
“那这一次怕是要麻烦了。”钱藩叹了一口气坐回到了椅子上,有些懊恼的说道:“我都认为父亲手里面会握有证据,陈宣斌会不这么想?这一次这个陈敛来,表面上祭奠我父亲,想要将这个案子压下去。”
“恐怕也是来找我父亲留下的证据的,可是我父亲死的太突然了,什么都没交代,我又不知道证据在哪里。”
“那位知州葛大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钱藩有些无奈的说道,只不过话语越来越慢,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道:“福叔,你去一趟,你去一趟知州衙门,按照陈敛说的办,就按照他说的,咱们捐建一座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