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过。”
“不过，我四弟与你很不同。他很胆小，很脆弱，需要我们陈族的呵护。”陈青羲幽幽开口，话语中忽然涌现一抹恨意。
“忘川殿，这青凰地南部最强大最古老的势力，却是连这么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此事，我陈青羲哪怕身死魂散，也要去讨一个说法！”
陈然不言，只是眼中涌现冰冷。
“你说，忘川殿这悠久的传承有何道德可言，又有何存在下去的理由？”陈青羲低喝，眼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没有！”陈然开口。
“谢谢。”许久，陈青羲莫名道，说完就是向着远处掠去。所去方向，正是山顶。
陈然看着陈青羲不断远去的身影，久久出神。
“难道，三哥在怀疑我的身份……”
这里，他本不会来，怕睹物思人。
“母亲……”他脑海中浮现一道温婉身影。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原本该一生不忘的至亲，音容相貌却是开始消失，只能记得她的温柔，记得她对自己的宠溺。
对于母亲，他很难想起，已经开始模糊。
而且，他打心底不愿想起，似乎在抗拒着……
时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