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实道：“死了。”
宁诗萱一听，眼中的悲伤越发浓郁，再问：“怎么死的？”
“被我杀的。”陈然说道。
“为何杀他？”
“他想杀我。”陈然看着宁诗萱，并未有一丝隐瞒，将他与东方武陵的经过都是说了一遍。
这，不是在替他自己解释。而是他觉得这个女子，应该知道东方武陵是如何死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我却一点也不开心，反而如此难过……”宁诗萱双眸滑下泪水，浑身弥漫一股悲意。
“掌座，当年他去幽无山脉，是为了去寻九幽镇天珠。而九幽镇天珠有着可镇压世间万物的恐怖伟力，想来是为了您才去的。”陈然轻声道。
宁诗萱身子一颤，眼神变得凄凉。
“当年，他还弱小时，我就喜欢上他了。当时他一点也不自信，没有勇气将这份爱表达出来。我知道他骄傲，所以也没有表达。不过，我愿意等，等他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她低语，开始讲诉她与东方武陵的过往。
“后来，他变强了，终于有勇气表达他对我的爱。这让我很高兴，也满心期待。因为这一生，我已是为他倾情，愿意陪他走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