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认识姬长生的人都是懵了。
袁衡懵了。
因他想到了姬长生此生唯有一个徒弟,而那个人则是整个仙庭都要恭敬对待的存在。
宋香君也懵了。
因她,也知道姬长生的徒弟是谁……
秦修和秦天也是懵了。
他们没想到陈然的身份,但陈然是姬长生的徒弟这一事情,就表明陈然也是仙庭之人。
而且,地位可能比他们秦族还要高。
这,还怎么打?
“老头儿,你怎么来了?”陈然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暖,尽管依旧有着一些冰冷。
这,是他未压制的魔念所至。
姬长生浑身一颤,眼中的凶厉慢慢散去,变得赤红。
尤其是看到陈然温暖中夹杂着冰冷的眼眸时,更是不可遏制的浑身颤抖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问:“徒…徒儿,你怎么样了。”
这一刻,他的洒脱,他的豪迈,全是丢到了一边。
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关心徒弟的老人。
他怕陈然再次入魔,再次消失百年。
他更怕,他像百年前,帮不了陈然任何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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