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出现。
他轻轻放下南空煞。
此刻，南空煞已是昏睡了过去。
陈然看着他，眼眸中悄然闪过柔和。
他对南空煞本是没什么感觉，只当是点头之交。
但当年他被南王族逼迫，那一句“是我的兄弟”让陈然内心颤动。
还有这些年对他的关怀，以及此刻至死也不背叛。
这一刻，陈然当他是兄弟。
“你这一声兄弟，我陈然应了。”他低语，一道混沌之力融入南空煞的身体。
下一刻，他取来不朽幡，将其插在南空煞身边。
“此生你我或许没有再见的机会，但我希望你此生能活到尽头，活的比谁都好！”陈然大笑。
他总希望别人过得好，总希望他这份微小的祈求能够成真。
最后，陈然看了他一眼，选择离去。
他知道，南空煞的肉身哪怕被废，也会重新踏上巅峰。
而他，则是要继续前往属于他的战场。
他不知，在他离去之后，南空煞的面孔微微狰狞了一分。
他想睁眼，却是始终睁不开。
“别死……”他艰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