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他要我生，我便生。他要我死，我必死……”杀祖已是有些癫狂。
陈然皱眉。
很显然，杀祖他们背后的确有人！
而且，还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若不如此，堂堂一古祖岂会被吓成如此模样？
“你难道就不怕我？”陈然眼眸变得幽深。
“你？哈哈哈哈……”杀祖一愣，随即狂笑：“你算什么东西，不及他万分……”
声音，徒然戛然而止。
陈然恐怖的意志轰然爆发。
他如诸天，凌驾而立。
此刻在杀祖脑海中，陈然那凌驾诸天，身为诸天之主的威势暴露无遗。
“你……”杀祖懵了。
他从未想过，一个生灵会有这般恐怖的威势。
这一刻，他感觉如同站在堕落便无尽沉沦的深渊边上，感受到了万古的恐惧。
“你，你，你……”他颤声，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告诉我，是谁！”陈然低喝，恍若诸天炸裂，混沌泯灭。
“轰！”
杀祖如遭雷击，眼眸变得涣散。
“他…是万物的邪……”杀祖低喃开口。
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