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了。
陈然的这张嘴…这么恐怖的么?
这一日,山海院主听完一节早课,蒙圈得很,更有些害怕,不敢再来听了。
“若有不懂,可问飞舟。”
陈然轻声道,说完飘然而去。
山海院主:“……”问一个小屁孩?
老夫不要脸么?
他瞪着陆飞舟。
陆飞舟讪讪道:“其实我也不懂。”
“真的?”
“先生说什么,我就记什么。
这么久过来,也就懂了些水火之道,而且还是当初灵机一动。”
陆飞舟没有隐瞒道。
“你说你是听了这天书一般的早课,才领悟水火之道?”
山海院主瞪眼问,不要脸了。
“对啊。
先生说的很难懂。
但都是很有道理的,只是我对大道的理解太浅薄,所以听不懂。”
陆飞舟理所当然道。
山海院主却是如遭雷击。
难道相比陈然,他的大道也浅薄?
……接下来半个多月,陈然都没再见到山海院主。
陈然估计他是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