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死无疑的。
南栀两腿有些发软,脑子里被莫名的恐惧和慌乱占据,握着扣子的手心里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脑子仿佛空了,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还没有问清楚,当年是不是他从绑匪手中将她救出来的,是不是他背着她时,骂她是又笨又丑的猪……
“欸,姑娘你哭什么啊?掉下去的人难道是你爱人?”
南栀感觉到脸颊有冰凉的液体滑过,她以为是渐渐下大的雨水,可落进唇瓣里,却是一片苦涩。
原来,她是真的哭了。
她又一次为那个霸道狂哭了。
“姑娘,你快别哭了,其实,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