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眨了下大眼睛，“变成天使了吗？”
“可能是吧！”安凤想到当年那件事，她向来平静的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那个人，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变成天使，而是魔鬼吧！
……
两个孩子睡觉后，南栀见安凤侧着身子，睁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南栀跑过去，窝进安凤的被子里。
她将安凤抱住，“妈，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安凤转过身看着南栀，抚了抚她滑顺的头发，“你和他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能一直心系着彼此，妈难道还要阻止你们不成？只是乔家的事，没办法让你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妈有点担心！”
“妈，乔家的污点，他和小舅舅都在想办法，我们再等等吧！如果实在恢复不了乔家的名声，只能说我和他有缘无份，我也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了。”
安凤看着南栀，轻声问道，“栀栀，你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南栀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以前她从不在她面前提亲生父亲这四个字。
那是她的禁忌。
南栀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起或者询问。
“妈，让自己难受的事，就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