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成这样了。
坐在前面的一名押送员回头看了眼，说道，“头儿，他不过是个孩子，没什么好担心的，更何况，现在我们都在飞机上，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男人沉吟了片刻，觉得手下说的在理。
一个小男孩，有什么好防备的？
在飞机上，他还能翻天了不成？
男人解开捆绑着小楷手脚上的绳子，但是没有解开他的眼罩，他将水瓶递给小楷，“自己尿。”
小楷接过瓶子，粉嫩的唇瓣抿得紧紧，“你们都转过去，不准看。”
一句童言童语说完，机舱上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你现在还是个小虫子，有什么好看的？”
“都转过去。”小小的年纪，却有了威严的气势。
男人不想在这种事上为难一个小孩子，他挥了挥手，“行，都别看他，一个小孩子，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
尽管看不到，但手脚得到自由，对小楷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子，身子弯下，动作极快的往自己的小军靴里伸去。
男人等了将近十秒，没听到小楷嘘嘘的声音，他回头看向他，“小东西，你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