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就被他压在墙上,狠狠亲吻了一通。直到她唇瓣被他吻得通红,他才将她放开,“夏嫣然,你给老子听好了,夏沫是我一位朋友家的童养媳,她得叫我一声叔叔,叶菲菲,我老早前就跟你解释过,她不过是个替你挡灾的靶子。”他抓着她的手,朝他小腹下按去,“就只有你能这样。”
夏嫣然触电似的收回手,明媚俏丽的小脸涨得通红,“谁稀罕。”说完,一溜烟的跑进了屋里。
那天晚上,两人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上。
他翻来覆去,想碰她,又不敢碰。
那种到了嘴边的肉却吃不着的滋味,如同冰火两重天,将他折磨得够惨。
第二天,两人跟老人道了谢后,离开。
沿着田梗走到宽阔的马路上,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开车的是萧翊的司机,看到萧翊过来,叫了声‘翊哥’,然后替两人打开了车门。
坐上车后,夏嫣然疑惑的看向萧翊,“你不是说没带手机吗?你怎么联系的人?”
“我手表有通话发信息的功能。”
夏嫣然,“为什么昨晚你不联系?”
“联系了还能跟你睡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