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后来我出了国,就跟她们失去了联系。”
照片是夏嫣然自己亲手画的,她没有伊然和小兮的照片,只能凭着记忆画出她们的模样。
老板娘看了眼照片,摇头,“一年四季,我们旅馆来来去去多少住客,我哪还能记得呢?”
“老板娘,这两个朋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你仔细想想?”
看到夏嫣然眼中涌出现来的晶莹水雾,对她颇具好感的老板娘心生怜惜,“你别哭,我实在是记不清了,不过我可以在我熟识的几个旅馆老板群里帮你问一下,你可以将照片让我拍下照么?”
“可以可以。”
……
夏嫣然并没有坐在旅馆等老板娘的消息,她前往了寺庙。
高原反应越来越严重,唇瓣已经有了干裂的现象。
好在下午,旅馆老板娘跟夏嫣然打来电话,有人记得那两名女子。
夏嫣然连忙赶回旅馆。
老板娘带着夏嫣然到了另一家旅馆,旅馆老板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对夏嫣然说道,“对这两个女子有印象,是因为两年前,她们在我的旅馆住过。她们住的第二个晚上,旅馆内有人抽烟引起了火灾,其中一个女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