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理的。”
乔砚泽没有再说什么,提着行李箱离开了。
老管家追了出去。
“三少爷,三少爷……”管家为乔家做事几十年,从乔老爷,到乔母,再到乔砚泽,他们什么脾性,他心里都清楚。三少爷面冷心热,重振乔家后,将他们这些老佣人都接了回来,还给他们买了养老保险,让他们无后顾之忧,今天他是去接受封爵仪式的,怎么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乔砚泽停下脚步,看向老泪纵横的管家,心里自然不好受,“袁伯,我会再向你卡里打一笔钱,若是老佣人们都做不下去了,你给每人分点,你自己也留点,你年纪大了,好好在家养老。”
“三少爷,这是为什么啊?你不好容易才重振乔家,为什么结了果实,要让别人摘走啊?”
乔砚泽紧抿了下双唇,“袁伯,别问那么多了,记住我的话就行。”
乔砚泽转身离开了。
……
晚上。
乔砚泽和一帮兄弟聚会后,从高档会所出来。
唐西看着晚上喝了不少酒,眼神却异常清醒的男人,手臂搭到他肩膀上,“三哥,我觉得你今晚有心事,你不高兴,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