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而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她伸手,想要将被子拉到身上。
但仅仅是一个抬手的动作,就让她身子疼痛不已。
两条腿还在打颤,合都合不拢。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又被推开。
男人返了回来,他神色匆匆,修长的指尖,还拿着一支药膏。
他走到床边,看着神情破碎的女人,“我替你擦下药。”
岑曦眼皮半掀,小脸上一片死寂,声音沙哑至极,“收拾好你的东西,离开我的视线。”
乔砚泽拿着药膏的手指,微微收紧。
方才他对她做一切,若是换成他,也没办法原谅。
他就是一个禽獣!
他将药膏放到床边,替她盖好被子。
拿出行李箱,拉开衣柜,将他留在这边的衣服全都收拾好。又到浴室,将他的洗漱用品扔进垃圾筒。
出来时,他朝床上的女人看了一眼。
她微阖着眼敛,长长睫毛如受伤蝶翅般轻轻颤栗,唇瓣破了皮,还在冒着细小血丝。
“说再多,都弥补不了这次对你的伤害。若是你恨我,可以报警……”
岑曦眼角滑下两